彭山再現(xiàn)真實版搖錢神樹 三大國寶湊齊了
2016-02-17 09:30:20 來源:眉山全搜索綜合 編輯:admin_tjy 評論:0 點擊:
四川彭山是個好地方,這里有三大國寶:漢代天下第一吻石刻雕像,漢代青銅搖錢樹,明末張獻忠寶藏遺址。筆者在實地考察后,發(fā)現(xiàn)了這個地方老人特別長壽,尤其是長壽老太太特別多的核心機密是,家里種植有真實版的搖錢神樹,這棵樹滿足了人們對于財富的精神需要,極地提升了他們的幸福指數(shù)??梢哉f,這就是一棵幸福樹。漲姿勢吧!那這種樹究竟是啥樣子呢?大家看文章吧。
神樹搖錢
雨余天(沈榮均)
小時候,喜歡聽奶奶擺“搖錢樹”的龍門陣。說,有一種樹,能高能矮,高可升天,矮剛夠人攀,神通好比孫猴子的金箍棒。奇的是,樹上密密麻麻,結(jié)的都是金銀財寶。
那時候,家里很窮。窮人有窮人的過法,異想天開也挺開心的。就跟奶奶唱,“搖錢樹,聚寶盆;日落黃金,夜裝銀。”唱著唱著,仿佛自家屋后也守了一棵“搖錢樹”,啥時候沒錢了,抱樹一搖,樹上就有錢飄,飄一地,捧起來,大把小把的,金燦燦一片。那心頭美啊,沒說的,連眼淚花子都出來了。
后來長大了,就想人世間哪有這種無緣無故的好事。父親經(jīng)常說,天上從來不會掉餡餅。要吃餡餅,得去地里勞動。春種秋收,一把汗水一把糧。父親是對的,他的人生經(jīng)驗,更符合男人的理性。男人是家里的頂梁柱。牛也是。牛,沒日沒夜辛苦。窮,是一天。累,也是一天。日子干巴巴,挺沒勁的,還是要綿延下去。男人和牛,對過日子差不多都沒了啥感覺——他們把人生都交付女人去打理了。日子很平庸,女人便不甘寂寞,總想搞點亮色來裝扮,就做夢。做天上掉餡餅的夢。做“搖錢樹”的夢。奶奶的奶奶做。奶奶也做。奶奶的孫女也做。直到,奶奶的孫女也成了奶奶——還在唱“搖錢樹”——不曾見過的未來的模樣。直到奶奶的孫女,眾多的孫女,也蒼老如奶奶,安靜地死去,成為今生的記憶。還是沒停止夢想。
我們的女性親人們把所有的念想抽象成為一棵樹。根仔細地生了干。干朝著日頭就長,很快就有幾股枝椏了。枝椏趕著躺地橫生斜出。葉也前所未有的繁茂起來。樹冠遮天,濃蔭匝地。
夢想從來沒有如此具體。滿懷呵!
幸福從來沒有這么切近。伸手可及。
1998年的初春,我真實地遭遇了這樣一棵樹——“唐邛窯綠彩繪搖錢樹紋凈瓶”。邛窯是長沙窯的姊妹窯(“長沙窯源于邛窯說”)。持這種觀點的陶瓷學(xué)者,估計是四川的,對家鄉(xiāng)的唐宋古窯有情感。難怪他們在上手這件東西后,甚至放話說,我的搖錢樹瓶子,雖然口部有點缺肉了,仍然是個標(biāo)志性的東西,器形高貴,尤其是釉下彩繪紋飾,項間竹節(jié)弦紋,肩部錢紋,腹下樹紋,合起來就是搖錢樹,美好的寓意深入人心,代表了唐代青花瓷最高水平。當(dāng)然,這只是個過譽的評價,尚不能得到陶瓷學(xué)界的公認。青花應(yīng)是用鈷藍發(fā)色的。元時,蘇麻離青的引進,成就了中國陶瓷的青花世界。唐代也有青花,現(xiàn)在能夠看到的為數(shù)不多的標(biāo)本,就是用鈷藍發(fā)色,但也只是青花的雛形。我的這件東西是成熟的銅礦彩料發(fā)色。這與確認的青花瓷有本質(zhì)的區(qū)別。不過,已知館藏的幾件唐代青花標(biāo)本,從文飾看,不如我的這件東西表達的意義明確。長沙窯雖有繪畫花草的,但畫搖錢樹紋,我未曾見過。這就讓在四川土生土長的我頗為自豪了。我自豪是因為蜀地的先人生活理想如此美好幸福!他們有目標(biāo)——對財富的原始憧憬。他們還能把這個目標(biāo)符號化精神化——財富抽象為生活中本沒有的“搖錢樹”。你看,蜀地先人的聰明和想象力,是不是可以抵得上哲學(xué)家、藝術(shù)家!
我相信最先的這個發(fā)現(xiàn),來自我們的一群女性先人——她們把“搖錢樹”種到了來生。曾經(jīng)讀這樣一則文物資料:四川簡陽鬼頭山東漢崖墓出土的三號石棺,左壁刻日月神,下植一株豐茂大樹,題有“柱銖”二字。“銖”,估計應(yīng)是當(dāng)時流行的貨幣五銖了, “柱銖”,或就是蜀地先人對搖錢神樹正式的稱謂了。能在近二個千年后,再一次遭遇這個名詞,并把它挖掘出來,仿佛挖掘化石,已經(jīng)是很大的緣分了。聽說來生是會遭遇緣分的——今生的或缺。把灶臺搬到來生,把鍋碗瓢盆搬到來生。把倉稟搬到來生。把魚塘和水田搬到來生。連起居的床,也像模像樣。今生有的,來生都有。什么都不缺。一切照舊,來生的日子,還是一天接一天地過。甚至今生沒有的——僅存的夢想,來生都會有了。
2011年初夏,我在四川彭山江口崖墓遺址,目睹了上面這一幕——所謂的“事死如生”,或者生之繼續(xù)。千年過去了,我們對于過日子的想法,竟是如此的相似:豬羊滿圈,雞犬相聞。炊煙裊裊,稻花香飄,蛙聲一片。而且,我如愿以償,看見了夢想中的——“搖錢樹”。是的,一棵“搖錢樹”。作為文物,它是青銅質(zhì)地的,出土于古鎮(zhèn),它的精美,享受者國寶級的美譽。作為精神寄托,它比上述的一幕,更具有力量——那種源于土地的崇拜。
稍微有些遺憾的是,我們沒能親眼目睹到這棵青銅神樹的真容,它被文物專家移植到了現(xiàn)代化的博物館里,作為先人留給后世的財富遺存,給予了最大限度的保護。我們只看到了貌似空空的紅陶樹座——作為滋養(yǎng)神樹的土壤本身,質(zhì)樸,豐厚,一樣令人景仰。搖錢樹在巴蜀漢代墓葬,常有出土。以銅為干,以陶為座。座多飾浮雕天綠、辟邪和幾何紋,古風(fēng)盎然。我們現(xiàn)在看到的樹座,名“飛羊乘人插座”,出土于四川彭山縣豆芽坊溝漢代崖墓。這不是我們常見的青銅樹陶座,它的圖案本身,直接表達了對于追求財富的鮮明態(tài)度。陶座頂部塑有兩人乘一有翼神羊,羊背上有一圓筒,用以插國寶青銅神樹的。座上貼塑有精美的翼獸、人物和神樹紋飾:左側(cè)一樹三人,樹上結(jié)滿方孔圓錢,樹下左右兩人皆肩挑一杖,前后各挑三錢;左一人右手又提一錢,中間一人手捧一器物,器內(nèi)盛一錢。右側(cè)也是一樹三人,左右兩人雙手皆持一錢。中間一人左手正摘取樹上之錢,“右手持一鉤柄之物,似以擊錢”。這大概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陶制“連環(huán)畫”了。不,何止是畫,它簡直就是一講述東方財富誕辰的魅力傳奇——土生樹,樹生錢。生了摘,摘了生,不見窮盡。我們的祖先對財富的崇拜,已然抵達宗教的境界。
有人說,吾蜀是“搖錢樹”之鄉(xiāng)。蜀地先人,信奉神樹,如若木,如建木,如扶桑,是對自然的原始崇拜。而在我看來,這不僅是一種奇異的魔法或力量,更是一種從土里來,又回歸土里——幸福生活的軌跡或模型,是對于土地的根本信任和崇拜。土地,寬容,仁慈,繁衍生息,無窮無盡。
我想到了女性,想到了村莊歌謠的那棵“搖錢樹”。它就是一棵具有母性意義的神樹。它早已不是一棵。它已是很多棵了,大大小小,高高下下,插滿村莊的每一個角落。樹下,望眼欲穿的,滿含晶瑩的,是千年以前的我的女性先人。后來,到我奶奶的奶奶那里,依舊在口口相傳。最令我驚訝的是,我在以長壽聞名的壽鄉(xiāng)彭祖仙山,真切地看到了,一群奶奶,也許是一群奶奶的奶奶。她們的老家在山下,她們是村莊的長者、壽星。她們步履搖曳。她們長發(fā)飄飄。她們手捧一種叫“搖錢樹”的枝葉,為路人祈福。天呀,這就是從我奶奶的奶奶那里,一直念叨下來的“搖錢樹”?這不是小時候,被我們叫做“薄皮空燈籠”的“燈籠樹”,又叫“木老芽”、“黑葉樹”、“山膀胱”的么,后山上有的是,幾乎不在意呢!路邊的奶奶們,輕聲告訴我,就是“木老芽”。“木老芽”,小時候,曾吃過。它們還是嫩芽的時候,娘就從后山采回來,切成碎芽,嫩滑爽口,可當(dāng)椿芽吃呢。椿芽早就成了名菜了,“木老芽”還是一幅老土的樣。奶奶們見我有些不屑的樣,就說,“木老芽”野是野,要生錢的。到了秋天,果子掛滿樹,看起來像粽子,有些癟,越往后越鼓,風(fēng)一吹,滿樹都是元寶在響。奶奶們像是在對我述說,又似在念念有辭。我從她們滿臉的虔誠,看得出她們眼里分明就有一棵棵“搖錢樹”,在搖曳作響。作為夢想的現(xiàn)實再現(xiàn),他們手中之樹點亮了眼里最生動最幸福的那一縷光澤。我由此不甚驚訝。我驚訝的是,村莊的老祖宗存續(xù)了千年的夢想,竟然是如此的堅定,不曾有一絲的動搖!我接過了奶奶贈送的“搖錢樹”。導(dǎo)游說,叫“搖錢樹”的,有很多種。彭祖山的“搖錢樹”,學(xué)名叫“欒樹”,古時名氣可大了,叫“大夫樹”。“天子墳高三仞,樹以松;諸侯半之,樹以柏;大夫八尺,樹以欒;士四尺,樹以槐;庶人無墳,樹以楊柳。”(《白虎通·崩薨》)是說,周禮規(guī)定,從天子到百姓,墓分五等,分樹不同樹類。天子陵培松,諸侯植柏,大夫種欒,士栽槐,小百姓就只有插楊柳了。現(xiàn)在社會等級不在,它的貴族身份,早就隱去,它的貴族血統(tǒng),已然走進彭山的大小村落。“木老芽”,有些粗鄙,早就忘在老家的后山了。“大夫樹”,喚醒了我們內(nèi)心尚存的那一縷書生氣質(zhì)。但我,還是喜歡叫“搖錢樹”。
“小杉樹,請你搖一搖,請你晃一晃,為我抖落一套禮服吧!”灰姑娘在最無助的時候,她想到了圣誕樹——西方文化里的“搖錢樹”。我天生對舶來品有抵觸情緒,但灰姑娘對夢想的毫無掩飾,與我的奶奶的奶奶,與我的奶奶,與我奶奶的孫女,甚至與我,是多么的相似。她在西方的童話里,渴望著圣誕樹,為其搖落一身禮服。我在東方的傳說里,想象著燈籠樹,一經(jīng)風(fēng)吹,嘩瑯瑯元寶作響的美景。因為渴望的簡單,我們都免不了世俗。就像崖墓里死去的先人,他們把對于幸福生活的崇拜,留存于一棵永恒的夢想之樹。他們的生命,行將結(jié)束。他們對于生活的理解,卻在一天天繼續(xù)——成為活著的子孫們,可以觀瞻,可以觸摸,可以搖曳,可以傳唱,永不熄滅的幸福預(yù)期。
————————————————————————————————————————————背景資料:
1、“天下第一吻”。
又名“秘戲圖”,為漢代石刻雕像,1941年6月14日出土于彭山縣江口鎮(zhèn)梅花村第550號崖墓附第三層門楣上,通高49厘米,寬43厘米。該石刻表現(xiàn)一男一女全身裸體并坐相擁抱。男頭戴圓頂幘式,右手搭其女右肩觸乳,左手置于女陰部;女左手搭于男左肩上,右手握住男左手;女側(cè)面與男相吻,男邊吻邊用手撫其乳。該畫面動感強烈,人物造型粗壯、古樸、刀法粗獷。人體形色的刻畫,動作造型的準確,感情瞬間的表露無不說明作者具有熟練的技術(shù)和把握感情的能力,如此坦然自然人性的充分展示在今人看來也屬超前了,可它卻出自漢代藝術(shù)家之手筆,怎不令人驚嘆。這在所有的漢代石刻中為巴蜀一絕,亦為世界一奇。
2、漢代搖錢樹
1972年,彭山縣雙江鄉(xiāng)(今江口鎮(zhèn)崖墓出土了稀世珍品——東漢搖錢樹。樹高90厘米,座高45.3厘米。 該搖錢樹由銅樹和陶座兩部分組成。這株搖錢樹集“西王母”、“牛朗織女”神話傳說中的人、神、錢、樹、禽、鳥于一體,熔仙丹、靈芝、音樂、舞蹈、雜技于一爐。圖案內(nèi)容豐富,生動有趣。反映了人們幻想長生不老的一種愿望,是當(dāng)時人們豐富想象力和智慧的晶。1996年,“‘人與神’中國文物精品展”在英國、德國、法國、丹麥、瑞士等國巡回展出,展品有300余件,由四川省博物館選送的彭山江口出土的漢代搖錢樹處于展廳中央顯著位置。它絕妙的造型、精湛的工藝、濃郁的東方神韻與歷史空間感,傾倒了眾多的歐洲人,令他們流連忘返,國外的新聞媒介也對此作了極高評價。這株搖錢樹在出境時,被中國文物交流中心評估定價為1500萬人民幣。 1998年4月,正在日本舉行的東京、福田、名古屋等5城市巡回展——“商代三星堆文物展”,日本客人特邀四川博物館帶去漢代搖錢樹參展,稱出土文物中最知名的文物就是神樹,并堅信漢代的搖錢樹是神樹的發(fā)展與延續(xù)。這次展覽轟動全日本,日本天皇及政要在觀看后,對這些精妙絕倫的展品贊不絕口,對中國歷史及中國文化給予了很高評價。
3、張獻忠江口沉銀
張獻忠是中國歷史上的明末農(nóng)民軍領(lǐng)袖,與李自成齊名。其曾在成都建立大西政權(quán),年號大順。史學(xué)界對張獻忠“江口沉銀”的記載一直存有爭議。吳偉業(yè)在《鹿樵紀聞·獻忠屠蜀》中說,順治二年(1645年),張獻忠"用法移錦江,涸其流,穿數(shù)仞,實以精金及其他珍寶累萬萬,下土石筑之,然后決堤放水,名曰'錮金' 。"彭孫貽《平寇志》卷十二引查繼佐的話,也說張獻忠"用法移錦江而涸其流,下穿數(shù)仞,實以黃金寶玉累億萬,殺人夫,下土石填之,然后決堤放水,名曰'水藏'"。兩書 中,一稱"錮金",一稱"水藏",當(dāng)屬于傳聞異辭。彭遵泗《蜀碧》卷三也記有此事,作"錮金",但沒有提及窖藏的數(shù)量。除了私家著作外,清朝官修《明史》的編撰者也對這條史料持肯定態(tài)度?!睹魇?middot;張獻忠傳》說:"又用法移錦江,涸而闕之,深數(shù)丈,埋金寶億萬計,然后決堤放流,名'水藏 ',曰:'無為后人有也'。"陳克家繼他祖父陳鶴完成的《明紀》,也一字不易地抄錄了這條史料。可見,張獻忠的確曾經(jīng)出動大量人力,以治理水災(zāi)為名,在錦江筑起高堤,然后在堤壩下游的泥沙中挖了個數(shù)丈深的大坑,將無數(shù)金銀財寶埋入坑中。再重新決堤放水,淹沒埋藏 珠寶的地方。至于坑旁是否筑起石牛和石鼓,并以此為記號,就不得而知了。四川成都一帶流傳著"石牛和石鼓,銀子萬萬五,誰人識得破,買到成都府"的民謠,內(nèi)容和彭山的民謠相似,只是標(biāo)志物換成了石牛和石鼓。歷史上也有人記載了另一筆寶藏的下落 。“江口沉銀遺址”位于四川眉山市彭山區(qū)江口鎮(zhèn)的岷江河道內(nèi),2010年被確定為眉山市級文物保護單位,分布面積100萬平方米。清代以來的文獻中多記載張獻忠曾沉銀于此。“江口沉銀遺址”已發(fā)生多次盜掘。2015年12月,公安和文物專家成功破獲一起盜掘文物案,繳獲張獻忠政權(quán)金策等國寶級文物,確認了傳說中的寶藏的確存在。
300多年來,垂涎張獻忠這筆巨額財富的自然大有人在,連清朝政府也費過一番腦筋。并且不止一次地付諸行動?!杜砩娇h志》記載:"乾隆五十九年,冬季,漁者于江口河中獲刀 鞘一具,轉(zhuǎn)報總督孫士毅,派員赴江口打撈數(shù)日,獲銀萬兩并珠玉器等物"。可見清政府這次組織的大規(guī)模的打撈行動,確有所得,但寶物的數(shù)量,卻只是一小部分而已。事實上 ,當(dāng)時的人力、財力、物力是很難做到這一點的。所以人們有理由懷疑仍有部分沉銀在江底,靜待發(fā)掘,而就是這少量挖掘出的寶物,更是激起了人們的探寶之心。
《清文宗實錄》卷八十九記載:道光十八年(1838年),清政府再次派某道員到錦江實地勘察,因找不到窖藏的確切地點而中止。咸豐三年(1853年),翰林院編修陳泰初舊事重 提,由吏部尚書等代奏,呈請尋找這筆財寶。他說親眼看到彭山、眉山居民撈到張獻忠遺棄的銀子,"其色黑暗",聽說"曾經(jīng)查出歸官,尚存藩庫,有案可核",以此來證明張 獻忠窖藏之事并非子虛烏有。當(dāng)時正值太平天國運動高潮,清政府財政困難,咸豐皇帝于是動了心,命成都將軍裕瑞"按照所呈各情形,悉心訪察,是否能知其處,設(shè)法撈掘,博 采輿論,酌量籌辦"。但也是枉費心機,一無所獲。
政府出面組織的打撈行動尚無所獲,可以推測民間的打撈更難成氣候,盡管如此,還是有無數(shù)人求"財"若渴。其中規(guī)模較大的一次,當(dāng)屬民國時期楊白鹿的打撈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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